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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赵娟有点恍惚，她还能想起小时候这个女儿喜欢拉着自己撒娇求抱的样子，却想不起从何时起她们之间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喝了口茶，赵娟摩挲着茶杯，犹豫一番，开口说，“小衾，你还能记得袅袅才来我们家的场景吗？”

在叶衾的印象中，自打叶袅来，赵娟上次跟自己这样促膝长谈，应该是叫她别生叶袅偷偷把自己的初稿拿去参全国建筑比赛的气。

那次，叶袅获得了冠军，大家都在恭喜她，而叶衾背了个t记大过处分，是由于叶衾的文章涉嫌抄袭。

有了上一次的惨痛经历，叶衾直言道：“那个还小，记不太清了。“

赵娟让叶衾的截断噎了下，不过依然不觉尴尬地继续说，“妈妈还记得你之前很喜欢妹妹的，有什么好的都会给她她，你……”柔

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好的回忆中，赵娟的面容变得慈爱，叶衾却站了起来，语气不善：“妈，您想讲什么，请您直接说吧！“

叶衾瞪大了眼，肩膀有些微微的颤抖。

竭力克制住自己，赵娟被她的举动给吓到了，放下杯子低声说，“袅袅明天就出院了，想到这边住。”

简短的一句话，就像把利刃，狠狠地捅到叶衾的心上。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感觉自己听岔了，这种话，怎会来自她的亲生母亲？

“妈，你刚才那句是什么个意思？”

叶衾红着眼，声音打着颤，有些激动。柔

赵娟终于

是发现她的不对劲了，抬手想去拉她，直接叫叶衾给甩开了。

忍了很久的泪终是流了出来，视线也模糊了，让叶衾无法看清母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