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集贤殿。
沈瑶一脸屈楚可怜地跪在一旁,另一边则是稍显狼狈的裴铮。
裴行远冬日头便会隐隐作痛,殿内熏着暖香,谢贵妃的纤手正小心的揉按着。
他没睁眼,也没说话,一时冷寂的叫人猜不透。
直到太医院院判抹着额汗出来,“回陛下,太子殿下的血已经止住了,只是伤了心脉,依旧昏睡着。”
裴铮忍不住问:“何时能醒?”
“这……”院判为难地躬身:“臣不敢确定。”
裴铮身形一顿,身体却像跌入冰窖,一寸寸冷了下去。
若是太子不醒,他就洗不了刺杀罪名了。
他蓦然伏在地上:“父皇,儿臣从没有要伤太子之意,只是收到消息,想去庙宇提点太子切勿做出有辱皇室之举,不可将罪人福安的灵魄供在清澜寺,仅此而已,求父皇明察!”
裴行远缓缓睁开眼,看不出喜怒,将谢贵妃的手牵了下去,淡淡凝着下首,“这事且先不谈,你倒是说说,为何前几日刚跟朕请旨求娶赵相之女,今日她便和太子在一处。”
沈瑶脊背瞬间绷直。
求娶……
她何时说要嫁给裴铮了?!
沈瑶一下子就急了,道:“陛下,臣女从未与六殿下私定终身,更没有婚约之谊,怎会突然出现这种说辞?”
裴行远抬眼道:“你心底的人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