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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有什么关係...反正护士不在...在帮妳丈夫结扎...就让其他等看诊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不...好羞耻...好害羞...就爱看妳害羞...嗯呜...不......叫我老公...跟北鼻...让他们都听到不...好羞...嗯...嗯啊...别那么深...都麻了...呜...想把妳衣服脱掉...在这里...让妳裸体...跟我作爱...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嗯...呜...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妳光熘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呜...好羞...我好羞...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么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鬆,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
」「嗯」头转向牆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妳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别那么勐...麻....麻掉了...脚...抽筋了...耳机中,除了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妳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不...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后,接着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嗯...羞...好羞...呜...怎么插...这么深....麻...全麻了...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我咬紧嘴唇,强忍住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
」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
」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于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么胆小的男人呢...」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管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