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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等等，阿远，你什么时候学的医？”赵晴曦问道。

“妻主，四岁那年，我与家父去佛寺上香，途中遇到歹人，家奴跟侍卫全被杀害，家父也被砍了一刀，就在他们即将送我们下地狱时，是恩师救了我们。”

程志远说着，坐到床边，轻抚赵晴曦的脸颊，又说道：“我记得那天雨下得特别大，恩师救完我们就给了我一瓶金疮药，准备离开，是我跪在了他的面前，求他救救我的父亲，后面他也真救了我的父亲，看着他行云流水的操作，我也心生敬仰，想跟着他学医，可不管我如何苦苦哀求，他都不愿收我为徒，我说我想济世救人，他让我不要低估人性的恶，直到我头破血流，脑袋发晕，他只问我一句，你可愿，长大了当我女儿的夫婿？”

程志远似乎在回想，在挣扎，在回避。

他低着头，再抬起，继续说道：“尽管我不认识他的女儿，但奈何，我的恩师，是个绝美的人儿，心里当时就在想，兴许他的女儿长得也如同他一般美艳动人呢？于是我就答应了。”

“那我岂不是占用了别人的老公？”赵晴曦心里说不出的惭愧，又有点酸涩，感觉头上绿了，呼伦贝尔大草原正在朝她招手。

程志远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接着道：“妻主与他，有七分相似，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愿意跟着你的原因。恩师带了我十年，但这十年里，他总是不在我身边，他教了我很多东西，包括医死人，肉白骨，可是，他却要我以家父起誓，不能透露会医，会毒的事，除非遇上心善之人，不救则死的情况。”

“师傅总会带回许多将死之人，或是新鲜的尸体回来供我学习，家里除了我的父亲，就只有母亲知晓这事。母亲为了隐瞒，将父亲带去郊外农庄，对外就宣称我同父亲被罚禁在了郊外农庄。”

程志远微微的叹了口气：“所以，对于我同妻主有了妻夫之实，就算跟家母解释是中了南蛮的无色无味的合欢花毒，母亲也是不会相信的。”

“不对啊！那为啥我当时的啤酒里有股花香味？”赵晴曦不解的问道。

“那应该是加了一种可以让女子兴奋的药，销魂散。”程志远淡淡说道。

“志远，你解不了合欢花的毒吗？”赵晴曦迫切的想知道。

“如果不是喝醉，这点毒对我来说，不足为惧，只是那时的我醉了，才并未发现不妥。”程志远如实回答，他自己也想不到，作为恩师的得意门生，居然连这点雕虫小技都看不出，真是惭愧。

这一回答，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原书里的程志远会跟县令老妪发生苟且之事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