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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柳夏把话题拉回去,“你用不用去看军医?我手劲有些大。”
商闻秋觉得自己的尾椎骨可能碎了,但他嘴硬啊。
商闻秋摆摆手,云淡风轻地说:“无妨,我堂堂冠武侯欸你放我下来——”
柳夏将他打横抱起,往军营走去。边走边说:“一般来说你说‘无妨’那就是有事,你说‘我堂堂、我好歹,我至少’时事就大了。”
军医在纸上写着药方,柳夏坐在床边给商闻秋喂药。
伤口已经包扎,商闻秋垫着枕头靠墙坐着,尾椎骨隐隐作痛。他张口咽下柳夏喂来的药,好苦。
“这药到底是谁在喝啊,我真要吐了。”
柳夏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一味地哄:“喝了酒吃蜜饯好不好?药药坏,秋秋最好了对不对?……”
“噗——”商闻秋原本只是觉得药难喝,现在发现柳夏这人也难形容的,“柳夏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啊?”
“啊?哦怼不气……”
“你这是哪里的口音啊,”商闻秋气笑了,“你真的得练练汉语了。”
柳夏悄悄红晕了:“呃……那我们明日还能去得了洛阳么?”
“去,去的就是洛阳。”说到正事,商闻秋就正经起来,“我驰骋疆场这么多年,什么伤没受过,区区尾椎骨折,不足为惧。”
军医听不懂他们说话,只能安安静静地写药方。
莫名汗流浃背是怎么回事。
军医向柳夏恭恭敬敬呈上药方,叮嘱道:“Эрхэм дээдэс та эмчийн зааж ??гс??н эмийг ????на уу. ”(王上要遵医嘱服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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