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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就代表距离有八里都够呛。
“怎么就突然过来了?!”花边被这些突如其来的突发消息弄得晕头转向,“不是刚刚才退吗?!”
“你也不看看自己睡了多久。”商闻秋抿了抿嘴唇,久违地想抽烟,“走,去外面,我倒要看看这是怎么个事。”
花边再也按耐不住,迅速站起身来:“得嘞。”
风雪中,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格外清晰。
商闻秋和花边已经逆着风和雪往前进了很久,却根本没走出三里,这还是在他们骑了马的情况下;像他们身后跟着的小兵就更惨了,人家全靠两条腿,比商闻秋和花边慢多了。
“花边,让将士们都停吧。”商闻秋忽然停在原地,对花边说。
“停——!”花边向身后吼完,便转过头问商闻秋,“将军,怎么了?”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商闻秋感觉自己手脚冰凉,“我莫名感觉我们离鲜卑应该不远了。”
花边一直信任商闻秋至极,他说“感觉我们离鲜卑不远”那就是他们离鲜卑不远,于是他回头对众将士们喊:“将士们!全体进入戒备状态!”
闻言,所有将士皆手握武器,个个目光凶狠。
商闻秋皱起眉,刚要开口说“不用,我的第六感并没有那么准”,却被一阵混乱的马蹄声硬生生踩碎。
商闻秋眯起眼,直直盯着白雪之后的另一道身影——
——阿克卜力木。
“别来无恙,”商闻秋冷冷地笑着,手中红缨枪蓄势待发,“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