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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4页）

“没……”戌狗怂得夹紧尾巴。

玄龟一拍桌子，用两生肖撒气：“怎么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子鼠“噗通”一下跪下：“大……大人，没法送回去，那个许公子死在冰窖里，都冻成冰坨了。”

戌狗怕这是个殃及池鱼的由头，求生欲极强地呜咽道：“大人，不怪伯府和都督府都找不着，要不是我和子鼠，这位许公子怕得等来年伏天才能找得着了。”

戌狗简单地描述了下：“许公子进了京城最大的冰窖，落进了冰盒里，跟着冻进了里头，要不是我鼻子闻着味到了冰窖，子鼠又召唤徒子徒孙去嗑冰，根本就找不着。”

玄龟绿豆眼一转，拍案而起：“许公子是大都督府的独苗苗，他那寡母还不得哭死？还愣着做什么？带上许公子尸身，本官亲往都督府安抚。”

玄龟说着，自己先奔了。

麒麟独个儿坐在内堂。

刑部上下静谧地仿佛空气都凝滞了。

麒麟自嘲地轻“呵”一声，腰背塌软了些。

他何尝没想过玄龟所言？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是凡人。

那他也是个凡人。

她归于尘土。

他跟着去鬼界便是。

管他公的母的，人还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