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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集 吉普赛人（第1页）

老人这话一出口，嘿，我心里头那叫一个透亮，感觉就像一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收获满满当当的。我望着眼前这位老人，那股子敬意“噌”地就冒上来了，打从心底里对他肃然起敬，眼睛里闪烁的那可是十足郑重的尊敬之光啊！

老人瞧见我这副表情，嘿，就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知音，那眼神都亮了几分，像是捡到宝了一样。他清了清嗓子，接着就又开腔了：“财富这玩意儿啊，看着好像能给人带来不少好处，可实际上呢，就是个虚头巴脑的东西，中看不中用。”

我听着老人这话，心里头可就犯嘀咕了：“我哪能说放下就放下一切啊。您老有所不知，我们以前有个温馨的家，那承载了我多少美好的回忆啊，可现在倒好，落到别人手里去了。我做梦都想着把它给要回来。就说那房子的墙壁吧，我总感觉还回荡着我爹当年说话的声音，那声音那么清晰，就好像他还在我身边一样；院子里的那个池塘，曾经清清楚楚地倒映过我娘的面容，我娘笑起来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亲切。”不过这些话在我心里头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被我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我微微仰起头，眼神里满是回忆，缓缓说道：“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就是跟我爹在悬崖边慢悠悠地散步，听他绘声绘色地讲尤利西斯、赫克托耳这些人的故事。那时候，风轻轻吹着，我爹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感觉整个世界都特别美好。”

老人听了我的话，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唉，有个根儿确实是挺好的一件事儿啊。我以前也有那样的时光，不过那都是老黄历了，早就过去好久好久咯。”

说完这话，老人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如今我这把老骨头啊，可不像以前那么灵活利索咯，年纪越大，孤独感就越强。我打算先去约克郡转转，之后呢，可能再到伦敦边上溜达溜达。”

我像一座雕塑一样，稳稳地立在原地，仿佛时间都在我身上停滞了。我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接下来还会说出哪些如同天方夜谭一般的新鲜事儿。

过了好一会儿，老人像是下定了决心，突然开口道：“要是你这会儿不着急赶路的话，要不跟我一块儿走呗。跟着我啊，你能学学我的营生，还能学到不少别的本事呢。而且啊，我很快要去见几个老朋友，里头有个吉普赛人，那可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我一听他提到吉普赛人，这兴致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眼睛都亮了，赶忙说道：“在我们爱尔兰啊，吉普赛人那到处都能瞧见他们的身影。他们神神秘秘的，总感觉身上藏着好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特别吸引人。”

老人听我这么一说，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说道：“我给你说啊，我这位吉普赛朋友那可太厉害了！不管是啥武器，就说击剑这门技艺吧，他那简直就是精通到家了，绝对是个真正的高手。他在威尼斯、米兰、巴黎还有伦敦这些大城市都钻研过这门技艺，还收过徒弟教别人呢。现在啊，就到处漂泊流浪。”老人说起这位朋友，那眼神里满是欣赏，就好像在介绍自己最宝贝的东西一样。

我听着老人的介绍，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一样，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未来手持宝剑，威风凛凛地横扫千军万马，那场面，简直就是要一统天下啊，别提多豪迈威猛了，想到这儿，我的两眼放光，兴奋得不行。

老人像是看出了我在走神儿想心事，接着说道：“你说这么有本事的一个人，为啥落到现在四处漂泊的地步呢？原来啊，他以前跟人决斗，一不小心杀了一个贵族家的人，没办法，只能跑路咯。就算到现在啊，要是被人发现了，那肯定得被一大帮人围攻。不是被当场杀掉，就是会被安个莫名其妙的罪名关进大牢里。那些人压根儿就不知道他是吉普赛人，所以也不会想到去他现在藏身的地方找他。他现在就靠给人磨磨刀、给马钉钉蹄铁，再摆弄摆弄些金属物件儿来勉强维持生计。我跟他说说，让他教你。相信我，这世上没比他更厉害的师傅能教你这些本事啦！”

我一听这话，激动得差点没直接给老人跪下。我心里想着，我这运气也太好了吧，这次真算是遇到贵人了！可我眼睛一扫，瞧见地下到处都是柴火、杂物啥的，这要是跪下，非得摔个狗啃泥不可。没办法，我赶紧把下跪的动作改成了深深的鞠躬，一边鞠躬一边嘴里不停地说着：“千恩万谢，千恩万谢啊！”

老人见我这样，大手一挥，一脸豪爽地说道：“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咱实在人不说那些没用的。”

之后，我们就在那个地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一时间谁都没说话，气氛多少有点冷场。我这人吧，就受不了这种安静得有点尴尬的氛围，憋了没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就开口问道：“您老看起来可不像是一般的小贩啊，听您说话，文绉绉的，感觉像是个很有学问的人呢。您怎么就做起小贩这行了呢？”

老人微微抬起头，眼神有点空洞地望着远方，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这事儿啊，说来话长。以后有空了再跟你慢慢唠吧。我以前确实有点学问，在圈子里也算是有头有脸、有地位的人。可现在呢，那些都成过眼云烟咯，啥都不是啦。不过你别说，现在这样四处走走逛逛，自由自在的，我倒也过得挺自在。”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要把他那份豁达传递给我一样 。我望着老人，心里琢磨着，他这背后肯定藏着数不清的故事，只盼着以后有机会能听他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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