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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鹞咬着炭条一端,从包袱底翻出爷爷留下的桑皮纸 —— 纸页泛黄发脆,边缘还沾着陈年的黄芩碎屑和褐色药渍,摸上去糙拉拉的,带着一股子草木的干香。他小心翼翼将纸覆在石壁刻痕上,指尖轻轻抚平纸页的褶皱,生怕力气大了把这老纸扯破。清禾则攥着柴刀背面,蹲在一旁,屏着气轻轻刮蹭石壁上的青苔。
湿润的青苔簌簌往下掉,沾在她的手背上、袖口上,凉丝丝的,还带着点泥土的腥气。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隙漏下来,碎金似的洒在石壁上,那些被青苔藏住的纹路渐渐显形,不是连贯的山路标记,而是歪歪扭扭的字符,像被岁月啃噬过的木刻,只剩下半截模糊的轮廓,看着既像山里猎户画的记号,又像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秘语。
“这道痕…… 像不像个‘口’字?” 清禾伸着指尖,轻轻点了点最清晰的一道刻痕,指尖刚碰上石壁,就被渗出来的潮气激得缩了缩手。水潭里的小鱼还在石缝边打转,尾巴一甩一甩的,溅起细碎的水花,老龟钻进的那个洞口静悄悄的,只有泉水顺着石缝渗出来的 “滴答、滴答” 声,在密林里听得格外清楚。
黄子鹞捏着炭条,顺着刻痕的纹路轻轻摩挲。桑皮纸吸了石壁的潮气,很快就紧紧贴在了上面,那些残缺的字符便一点点印在了纸上:一个缺了捺的 “宝” 字,半个扭歪的 “藏” 字,还有一个歪歪扭扭指向密林深处的箭头 —— 箭头尽头,隐约能望见断魂峰的模糊轮廓,却被茂密的树梢挡了大半,只能看见一点灰扑扑的崖壁,看不真切。
“炭条断了!” 黄子鹞低呼一声,手里的炭条 “啪” 地一声折成两截,黑灰沾了满手,连鼻尖上都蹭了一点。清禾立刻摸出腰间的银针囊,抽出一根最尖细的银针,想拿针尖代替炭条描那些没拓完的纹路,谁知脚下踩着一块湿滑的青苔,身子一歪,指尖狠狠撞在石壁的棱角上,登时划开一道小口,血珠像小珠子似的渗出来,滴在桑皮纸的 “宝” 字上。
怪事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那滴血珠竟没像寻常那样洇开,反而像是被桑皮纸吸了进去,原本模糊的 “宝” 字边缘,突然显出一道细细的金边,快得像闪电一样,一闪而逝。旁边的银丝草像是被这股子异样惊动了,叶片轻轻颤动起来,草尖上的露珠滚来滚去,最后 “啪嗒” 一声落在地上,碎成几瓣。
“这纸…… 这纸怎么回事?” 清禾瞪大了眼睛,刚要伸手去摸那张桑皮纸,就被黄子鹞一把按住了手腕。
“嘘!” 黄子鹞竖起手指抵在唇边,眼神里满是警惕,他把耳朵贴紧冰凉的石壁,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别说话,有脚步声!”
清禾瞬间噤声,攥着银针的手微微发紧,指节都泛了白。果然,不过片刻功夫,不远处的密林里就传来了粗重的脚步声,踩得枯枝败叶 “咔嚓、咔嚓” 直响,还有男人的咒骂声,夹杂着几声有气无力的狗吠 —— 正是之前那群追狍子的生人!
“肯定是那两个小崽子拿了老子的马蹄铁!东家说了,那玩意儿上有火漆标记,丢了咱们都得掉脑袋!” 一个粗嘎的嗓门吼道,震得树叶都跟着晃。“妈的,这破林子连条正经路都没有,阿黄又被那玩意儿吓破了胆,腿都瘸了,怎么追?” 另一个声音抱怨着,还夹杂着踢石子的响动。“往水潭这边走!我刚才瞅见这边有动静,说不定那俩小崽子就藏在这儿!搜!给老子把周围三尺地都搜遍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枯枝被踩断的脆响一声接一声,像重锤似的敲在两人的心上。黄子鹞来不及多想,一把扯下贴在石壁上的桑皮纸,胡乱塞进怀里,拽着清禾的手腕就往水潭旁的石缝里钻。
那石缝狭窄得很,堪堪容得下两个半大的孩子,石壁上的湿泥蹭了他们满身满脸,清禾的竹篮被挤得歪了半边,篮里的柴胡根、黄芩块掉出来好几根,滚在石缝外的草地上,格外显眼。
就在这时,一只穿着硬底皮靴的脚重重踩在石缝前的草地上,离那几根滚落的草药只有半步之遥。靴底沾着的泥块簌簌往下掉,落在清禾的手背上,她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叫出声来。
“老大,你看!这儿有草药!”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语气里满是兴奋。“哼,柴胡和黄芩,都是山里常见的玩意儿,肯定是那俩小崽子留下的!” 被称作老大的男人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戾气,“搜!给我把这石缝、树洞都搜一遍,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把那两个小兔崽子揪出来!”
黄子鹞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死死捂住清禾的嘴,指腹压着她的唇瓣,生怕她发出一点声音。清禾的眼角沁出了泪,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黄子鹞的手背上,冰凉的。她攥着银针的手青筋凸起,指尖都因为用力而发白,银针的尖端正对着石缝外,只要有人敢探头进来,她就能立刻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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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缝外的脚步声来回踱着,还有柴刀拨开草丛的 “沙沙” 声,离石缝越来越近。就在那个老大的手快要摸到石缝边缘,指尖都要碰上石缝里的湿泥时,水潭里突然传来 “扑通” 一声响,清脆又响亮,在寂静的密林里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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