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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祗他仿佛能看见曹军败退路上可能升起的狼烟,看见山谷中隐现的旌旗。
『若中埋伏……』
这个念头让他脊背发凉。
他几乎要开口拒绝——
毕竟稳守城池,等待主公,这本就是最稳妥的方略。
就在这时,一个出乎众人意料的声音响起了。
『从校尉所言,不无道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开口的竟是司马懿。
枣只眉头微蹙,看向司马懿:『仲达亦主追击?』
司马懿微微颔首,对着从来微笑示意,语气平和的说道:『曹军新败,仓促退兵,军心必然不稳。若能趁势击之,确可获大利。然……』
司马懿话锋一转,声音略低,『然曹孟德非庸碌之辈,焉能不为撤退筹谋?懿恐其沿途必有埋伏,以阻追兵。从校尉若欲追杀,需得万分谨慎,广布斥候,切莫贪功冒进才是。』
枣祗倏然抬头,看向那个总是面带浅笑的司马懿。
司马仲达支持追击?
这太不寻常。
谁不知道此人最是谨慎多疑?
可是这话说得两头堵,又是什么意思?
枣祗的眉头越皱越紧,他试图从司马懿平静的面容下读出真意,却只看到一潭深水。
司马懿这话,似乎前后矛盾,既肯定了追击的可行性,又点出了潜在的风险。
像是提醒和补充,显得周全,但是实际上什么都没说,两边都能靠。
司马懿他既然看出有埋伏之险,为何还要赞同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