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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觉得领导能当上领导总是有着和普通员工不一样的地方,至少对她
来说领导有着很好的持久力,当她的身子已经被顶得酸软,手臂几乎无力再抬起
的时候,领导仍然在用那根好像永远不知疲倦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反复捣着,似
乎她根本就是一个药罐,领导的肉棒就是不断撞击她的捣药杵。
被长久摩擦的阴道后来变得麻木,不规则的痉挛也不过是一种雌性生物的本
能,领导在她身子里喷出烫人的精液的那一刻,她差不多快要昏死过去,虽然如
此,她还是记得自己当时似乎一直在「咿咿啊啊」地叫个不停,甚至在领导想要
离开她身体的时候用双腿和双臂将领导的身体死死环绕起来,如同八爪鱼一般。
那一晚的激情之后她不合时宜地怀了孕,她打了胎,离开了那家公司带着领
导给她的一点儿「意思」换了一个城市继续自己的生活,直到她遇到了现在的老
公。
「还没到高潮?」对面的男人又问了一遍,该死的手指还是在那个按钮上反
复拨弄着,尽管她觉得十分厌恶,但仍然小声地回了一句:「还没……」
太过分了,总问什幺?她恶狠狠的盯着这个令她难堪的男人,低着头想起了
自己的老公。
她的老公是个老实人,老实人通常总是会有着不同的注解:好人、备胎、绿
帽子……
不过她并没有给老公戴过绿帽子,两年的婚姻生活让她已经习惯并且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