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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绍就站在车辇外答谢他的世伯:“伯父不是说荐我为秘书郎的么?”
“圣上说了,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秘书丞,不用从秘书郎做起,”山涛乐呵呵的半个身子探在车外,“你可是先升官再做官哪!”
“伯父是怎么推荐我的呢?”嵇绍听山涛这样说,眉毛一动,原本欢快的声音开始涩起来。
“也没怎么多说,”山涛微皱眉头,扶扶头上高高的进贤冠,“我先走了,有事。”
“那侄儿就不送了。”嵇绍望着渐行渐远的牛车,心底一疼。伯父怕是只说了他是嵇康的儿子吧,圣上又何曾了解他的贤愚,又或者,他是贤者之后,自然也是贤的——一切都是顺水人情,又哪来什么知人善用。
他的出仕,又是父亲铺的坦途。
接下来的几天总有很多人来看他,或迂回或直接,开口闭口都是关于他的出仕。每个人的态度都很明确:“这么做,有违孝道吧?再考虑考虑?”
嵇绍明白他们的想法,他知道他们的眼神十几年如一日的逡巡着,一直在他身上寻找他父亲的影子。父亲死时他只有十岁,现在他多大了?可就是有人直到今天还在勉励他要从丧父之痛中恢复过来,他早就恢复过来了,没有恢复的人是他们,永远只会对照着他缅怀他的父亲。他彬彬有礼的打发掉每个人,并不打算改变初衷。虽然应付亲友的轮番轰炸容易让人疲劳,可嵇绍已经锻炼得游刃有余:“是的是的,我会再慎重考虑……”
整日重复有口无心的话他一点也不觉得累,安心自在之余,他甚至偷闲俯在案头看书,想在出仕时可以拿出两篇文章来。他至今都有点怕做文章——做得不好是辱了父名,做得好是得父真传,而他自己又算什么?岁月就在这样的战战兢兢中度过,现在好了,他要出仕了,也许官运能胜过父亲,可人们这次会拿他和父亲比么?应该不会了吧,他出仕已是不孝,早就辱了他的父亲。
“公子,王裒公子来拜访您。”仆僮忽然跑进来打断嵇绍。
“他?”并不相熟呢,嵇绍微微皱眉,放下手里的书卷,“有请。”
王裒背身站在厅堂里候他,默默的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嵇绍来到厅里时正看见他清瘦颀长的背影。
“王兄?”他迟疑着开口招呼。
王裒回过头,轻轻扯动唇角:“擅自来打扰真是抱歉,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府上呢。”
“的确,”嵇绍忽然有点尴尬,他猜得到王裒的来意,“王兄请坐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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