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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耳挥动马鞭,重重打在自己的兄弟身上。
一条血痕出现。
“泰赤猪。你这泰赤部的杂种,质疑我的决定,再有下次,抽你就不是马鞭,而是马刀。”
突厥汉子一脸怒气,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扭头,不再言语。
折耳是扑骨部有名的勇士,善于谋略,连首领很多时候都听他的。
他的智谋,是无需怀疑的。
尽管如此,大部分突厥人,还是觉得千夫长太过谨慎了。
迫于威严,不便再说。
最近的对南楚战斗,那都是屠杀。
他们认为,定襄精锐不出,没有威胁。
“你们记住,南人不能小看,你们现在杀得是羊,真正的狼马上就会出现。”
折耳抓住泰赤的羊皮袄子,拉到耳边,满脸阴冷。
“泰赤,你帐篷里的孩子还在等你回去,满月酒,是我妻子给你弄的,你死了,你的崽子就是别人的奴隶。”
这支百户,是折耳的嫡系,他能叫出每个人的名字,都是同一片草场的牧民,他承诺过老人和妻子,要带他们回去。
“斥候来报,这一带,有炊烟的迹象,很可能有南人军队,仔细寻找。”
折耳用长满老茧的手,摸了自己断掉的耳朵。
眼眸中闪过怒火。
大突厥的年轻一代,越来越傲气了,没受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