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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婆子赶紧伏地磕头,“啊!谢.......谢王父.......老奴一定尽........”
赵媪催道,拉着刘婆子起身,“还磨蹭什么!”
实在没有旁的法子,只能先押着哆哆嗦嗦的刘婆子硬上。
赵媪也丢下外袍,上了襻膊,和那刘婆子一起上前接生。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莫娘只抱着谢密远远地跪在一旁,不敢抬头往这边看来,也是指望不上的。
既已有了人,这便清退了闲杂人等,赶紧拉起了帷帘,把那宽长的被子围着卧榻搭了起来。
子期先生命道,“去烧水,速去烧水!一直烧,烧了马上送来!”
“备剪刀!帛带!软木!”
“参汤!生姜!草纸!”
命一句,外头侍立的将军们便立刻应了,应了便岌岌赶去准备。
这些物事不难寻,都是一早就备好了的。
他们没有北去征战,选择在此处停留下来,不过是为了两人。
一为阿磐,二为谢挽。
这上党宅子的上下,早早就为迎接谢挽的出生而做了万全的准备。
可怎么就偏生这么巧啊。
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可人在榻上,腹中的阵痛已经要一回又一回地要了她的命,把她推向濒死的边缘,回来,再推向濒死的边缘,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