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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看去,那只攥着自己袖口的手正在发抖,姑娘很紧张,用力得指尖都泛了点白。
分明怕得要命,却还固执地不肯松开。
有趣。
她不想他走。
烛钰眼中翻涌出淡淡的愉悦。
他故意又等了片刻,直到听见对方呼吸都开始发颤,才缓缓转身。
“那就说吧。”他淡声开口,声音如玉石相击,“还有,不必以奴自称。”
玉笺不敢抬头,只盯着贵客绣着云纹的衣摆。
上好的衣料在灯笼昏黄的光线下依然带着淡淡光泽,与她身上粗糙的衣衫对比明显。
“大人,小奴……我有个救命恩人犯了错,被关在楼里的私牢。若不及时相救,恐怕……恐怕性命难保。求大人开恩,能否帮我救她出来?”
玉笺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更加用力,抓着对方衣袖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却不敢松开,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嗯。”头顶落下一点重量,玉笺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雪松气息。
他抬手,温暖干燥的手指覆上她的手背,力道很轻,将她紧绷失血的手指一根根拉开。
“我知道了,回去休息吧。”
口吻就像在哄一个该就寝的孩童。
玉笺点点头,道了句谢大人,心里却七上八下。
穿过镜花楼前厅时,浓郁的香脂气息扑面而来。
玉笺被熏得头晕。
奇怪,前阵子天天闻都习惯了的香气,这会儿闻起来怎么这么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