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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远远达不到四成粮食能吃一年的地步,日子真就没法过了呀!
此时哪管什么膝下黄金,面上祖宗的?十几口人跪着哀求,只希望这位年轻新东家能少收些租子。
做足了派头,薛寻才正眼看众人。
“麻六,快扶老人家起来,天凉,可别让这双腿入了寒气。”
那个尖嘴猴腮的小号锥子,此时谄媚笑道:
“还是东家心疼人。”
那络腮胡子阴狠道:
“老东西,别给脸不要!
公子好言相说,还不顺势应下,哪来这许多猫尿要流?”
薛寻掸了下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开恩似的道:
“你们也别哭了,看在我伯父的面子上,算你们秋收交粮六成。每人交干草八束,炭一筐,枣、栗各二十斤。”
干净修长的手指勾动两下,麻六从前襟里掏出新的租契让他们按手印。
眼看田租之事无法更改,石罗锅只能哆嗦着按下掌印。
庆七犹豫着不是为了这个,絮儿还被藏在席子下头呢,新租契人人都要签,别耽误了她,回头还要多跑一趟县城。
有东家在,麻六应该不敢报复絮儿吧?
“瘸七,发什么呆?还不快点?!”
庆七问麻六:“今日没到场的该如何?”
麻六歪嘴小声道:
“还能如何?自然去县城求六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