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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哥哥,见有人出于真心对待岁晚,他的表现绝对不会是生气愤怒,也没有理由继续针对他。
季宴礼思忖片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对夏斯年说:“跟我来。”
很顺利的,他们见到了云岁晚,隔着一层玻璃。
只有五分钟的探视时间。
云岁晚依旧穿着昨天的衣服,看着与平日没有变化。
见她安然无恙,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云岁晚被带着出来时,出乎意料看到了夏斯年,面露错愕。
她看着他,似乎也只注意到了他。
季宴礼眸色如深潭般幽深,瞳仁漆黑冷寂,走到前面坐下,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云岁晚像才发现他的似的,喊道:“哥。”
季宴礼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确定她在这里真的没有受委屈。
“你很快就能出去。”他安抚道。
云岁晚表现得很平静,丝毫没有慌张,甚至对他笃定道:“哥,不用为我做些什么,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出去。”
“告诉爸妈,让他们不用担心,相信我。”
季宴礼只当她的这份笃定来源于自己的清白,却也不能真听她的什么也不做。
一旦严家销毁证据,那么云岁晚诬陷的罪名就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