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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颜,你爸爸不接我电话,你帮我找他,我要见他。”
“闻颜,公司怎么样了?听说你放弃了一个项目,为什么?”
“闻颜,这些酒局你都去参加一下,多认识一些朋友。”
“闻颜,妈妈只有你了。”
闻颜张了张嘴,他想说话,但不知为什么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好麻木地坐下来。
此刻他又觉得冷了,而且有些焦虑,不自觉地用手摸了摸虎口的伤疤。
钟婉华的身影变得模糊,模糊到只有她的声音在闻颜的梦境里不断地重复。
寒风吹来,闻颜额前的碎发微微地动,他站起来,往前走,留下一个一个脚印。
寒风的声音宛如呼号,这里实在是太冷了,要早点离开才好。闻颜被冻得瑟缩一下,整个人狠狠抖了抖。
他也从梦里清醒过来。
抬眼时,闻颜看见窗户被吹开了一条缝隙,窗帘在雪色中鼓动,如同海面的波浪。
电话已经因为没电关机,闻颜充好电,看了一眼时间,他才睡了一个多小时。
第二天,闻颜开车去接小面包。
他的朋友住在不远的一栋小楼房,自己也养了好几条狗。
闻颜刚进院门,一团雪白的毛茸茸就叫着朝他冲过来。
小面包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金属狗牌,上面用简笔画了一片吐司面包,底下还跟着一排闻颜的电话。
和小面包分开太久,终于又见到闻颜,它很兴奋地一直围着闻颜转,不停地嚎叫。
闻颜笑着蹲下来,帮它拍掉头顶的雪,它仰着脸,冲着闻颜呜呜几声,凑上来扑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