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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士郎沈大人向来是个妻管严,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冷汗涔涔,连忙摆手道:“摄政王日理万机,下官不敢劳驾。不敢不敢。”
随后,萧云寒又不怒自威地看向其他方才谏言之人。
“宋爱卿,本王听闻你……”
于是碍于萧云寒的淫威,兵部尚书宋大人也识趣地闭紧了嘴巴。
至此那些极力劝谏叶蝉衣给后宫纳新人的臣子们全军覆灭。
又一日下朝后,返回寝殿,叶蝉衣便急急忙忙地给萧云寒号脉。
贵为皇夫,又是摄政王的萧云寒原本是不用日日上朝的。
可是这几日萧云寒一反常态,天天跟盯贼似的形影不离。
今日朝堂上萧云寒咳嗽了好几次,叶蝉衣甚是担忧,待号完脉,却发现萧云寒没有任何问题。
“说说看,刚才在朝堂上,你为何咳嗽不断?”叶蝉衣直截了当地问出了疑惑。
“那你倒是说说看,刚才为何你要一直盯着那个新科状元?本王屡次咳嗽暗示,都没能打断你。”
萧云寒面色阴郁,完全是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我……”叶蝉衣顿觉无语了。
她抚了抚额头,差点儿忘了萧云寒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醋精。
叶蝉衣好心解释道:“今年的新科状元虽寒门出生,但饱读诗书,极具才华,在治国安邦方面更有大才。今日他在朝堂上侃侃而谈,我只是十分欣赏他的才华,免不得让他多说了几句。萧云寒,你连这个也要吃醋?”
萧云寒横了她一眼,冷哼道:“你现在是一国之君,想怎么说自然由你。你若是厌弃本王了,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