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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着心中的痛,勉强地笑了笑,说道:“外边雷电劈得甚急,我不要哥哥发誓,我知道哥哥疼爱仙儿,仙儿不需要哥哥发誓!”
寒门孤火癫狂一笑,凑上前来,说道:“死丫头是担心心爱的哥哥被雷电给劈了,这小子有蛟龙护体,命硬得紧咧,他又何惧天雷?”
张仙沉吟片刻,“哼”了一声,看着寒门孤火问道:“现在我才看出来,老爷爷是个心机很重的人,哪里比得上树大叔?”
“真是莫名其妙,死丫头尽说些胡话!”
寒门孤火面色一沉,来到大胡子身边一屁股坐下,又道:“你……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又怎会知道我心机重,哼,你……你若说不明白我与你断交!”
其实寒门孤火最害怕别人说他心机重了,因为这话也时常被师父挂在嘴边。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镇上的人也都说他很有心机。
张仙一语道破他的软肋,犹如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他想,这死丫头真是自讨没趣,哪壶不开提哪壶,哼,往后不再与她玩了。
张仙很容易将不快之事抛在脑后,她乐呵呵地笑了,说道:“这一路走来,老爷爷其实是心知肚明的,为何却不与我们说清道明,在墓室中还佯装阻止我们进入东海,后来又一步步引着我们出了海,既然我哥哥入海心意已决,老爷爷又何必这般大费周章?”
夏宇龙思索着点了点头,认为张仙说得在理儿。
这也正是悬在他心上的事情,他只是碍于寒门孤火的情面不提罢了。
大胡子枕在寒门孤火的右大腿上,他睁大了双眼,看着寒门孤火嘿嘿一笑,应和道:“我就说嘛,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原来我们都上了糟老头子的贼船了。”
寒门孤火本就心情不快,大胡子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惹得他又急又怒,将大胡子往旁边一推……
喝道:“你们都是炮,都是马后炮,我不与你们玩了,哼,你们个个都欺负我!”
说着,便像小孩子般在地上打起滚来,泪水从眼角哗啦啦地流淌。
大胡子嘿嘿一笑,说道:“糟老头子就是个气包,说几句话就受不了了,老子挨雷劈不是同样顶天立地做人!”
寒门孤火喝道:“你这扫把星活该挨雷劈,如果我是雷公电母,定榨尽你身上的油水!”
他转过脸去,看着夏宇龙,气道:“哼,臭小子,方才干嘛要救这死胖子?让他死了算了!”
他越想越愤怒,叉着腰怼上前来,摆出一副要与夏宇龙决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