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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是那个人吧。”没头没尾,我顺着他的视线向快要关上的电梯门看去。
一张五官模糊不清的脸随着闔上的电梯门消失在我的眼中。
啊。
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不惊讶于为什么江年知道我在找人,找的是谁。
可能还有点感谢他,要不是他出声唤我,我便会与那个模糊仔擦肩而过——明明就是在眼皮子底下的人,就这么让他溜走实在搞笑。
我只是佩服江邵年那縝密的令人背脊发凉的心思。
从说要和我去员工餐厅时他就开始布局了吧?或许又早一点、在电影院的那次偶遇,也是他着手安排的?
应该不是。想法一浮出我就立马否定了。
买完票问我的「怎么了」看起来不像是在装模作样,大概是真的疑惑为什么被撞个肩膀就魂不守舍的。
所以才说他真的聪明到令人恶寒嘛。
只是远远看一眼就能找到正确的人,有预谋的展现给我看,不说都以为他比我多拥有一堆时间。
把精神放在江父身上以至于没注意到了招新员工,里面甚至包含了这个家伙,是我的疏失。
但我比较疑惑的点是,这个家伙可以翻出什么风浪?
不是我轻敌,是针对我有什么用?我没蠢到一个曾经认识的人就能让我离开江那年的地步,即使他对我的计画帮助巨大也一样。
虽然有自抬身价的嫌疑,但我对那个疯子来说可能、大概、大约算是蛮重要的?
谁知道我如果从他身边离开会发生什么。
不过这算盘打错了。
想弄清楚事情和我继续待在江大爷身边有什么种衝突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