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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苓垂眸,脸颊浮上窘迫的红色。
平日很少见宋家的亲戚,但他们对自己总是有一股敌意,其中缘由她也能猜测到,许是费劲娶了她,却没有占到阎家的便宜。
听到阎苓有话对自己说,阎无忧面色平静地朝她走去,后面是宋博文匆匆追上来。
“贤侄!我与你介绍一下,这些都是我们宋家的叔伯。”
宋家人当即整了整衣襟,一副等她来拜见的样子。堂堂刺史要给他们见过,这下宋家在十里八乡可长脸了。
她驻足,紧锁眉头,语气森寒:“我不是你的贤侄,听不懂人话吗。”
宋博文脚步一顿,干笑两声:“贤侄说的哪里话,你给我夫人叫姑母,我就是你的姑丈,自然要称你一声贤侄。”
院中那么多人看着,他不想把姿态放得太低,好歹他也算是个长辈。
于是警告的眼神瞪向阎苓。
阎无忧背着手,嘲讽道:“你也知道靠得是你夫人,如今却任由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欺辱她。”
话一出宋家人的脸色变得难看,可碍于她的身份无人敢多说什么,尤其是那两尊如同修罗的侍卫端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宋博文一僵,身后人群中传来几声低笑,他面子上挂不住,便口不择言起来,“是吗,我还以为阎家已经不要阎苓这个女儿了呢,这么多年也没想着帮衬一把。”
阎苓呼吸窒住。
这充满怨气的话让阎无忧挑眉,她活了十几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如此恬不知耻的人。
当时不是他跪在侯府门前说自己不图阎家的一切,只求能娶到心爱之人,祖父祖母如了他的愿,他还倒不乐意了。
不语当即怒目圆睁,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放肆!你以为就凭你半肚子坏水能坐上县令靠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