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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否认:“真不是啦。”
除了便利店那次,之前我还问过的。
我小心地扣掉顽固的巧克力,神经连接四肢的心脏像被扣动一样收缩,血液和回忆一样涌动。
回想起未来的boss曾经说过的话,按照他的原话,我一字一句地重复给黑川花。
脑海里,Boss说过的话和我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不会交往的,他和我一点可能也没有,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
该说是未来,还是过去。
总之,是另一个时间线的事情。
这是Boss把我扔到寄宿学校里的第二天,面对监狱般的高墙和指纹解锁才能出门的门禁系统,在目睹了斯巴达式的课表后,我把自己塞进了快递箱,借运行李的车逃了出来。
昏暗的房间里,我用圆珠笔从内部戳破箱子,再一脚踹出大洞。
Boss看到我披头散发从快递箱里爬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他惊愕地把我认作鬼:
“贞子!”
我摇摇晃晃地站稳,站在藏身的行李箱上整理自己的头发:
“不是,是我。”
他还是惊讶的模样,瞪圆的双眼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