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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在王槐耳边吹着风,一下下地勾起王槐的鸡皮疙瘩。
“……槐……”王槐还是把自己的名字念完了。
这不是唐豆浆的声音,那这是……谁的声音?
“十九,王槐……”
他的耳边开始出现隐隐约约的哭声,这哭声时高时低,高的时候犹如指甲划过黑板,尖锐刺耳,低的时候又像水滴流过洗手池,延绵不绝。
女人的哭声,小孩的哭声,老人的哭声,逐渐地都在他耳边汇聚,尖锐的,高亢的,低沉的,似乎有百鬼千怨,要向他诉说……
“王槐,王槐,王槐……?”
王槐已经开始在这哭声和呢喃声中感到头晕,他只好尽力扶着栏杆,好让自己不那么晕眩。
他在艰难地试图从一堆自己的名字中找到自己的声音。冷汗从他的额角滴流,恐惧到了一定程度,王槐居然开始感到平静。他慢慢地扶着栏杆,一步步地向前走。
“五十一,王槐……”
“五十二,王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