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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安静了一瞬,竹影斑驳,轻轻晃动。
她的心如打鼓一般般,静静地偷听着。
秦观止叹道:“季蕴文采不及何毓,生性懦弱敏感,这暂且不提,她的观点一向是有失偏颇,不能够委婉温和,可见日后是个不堪事的。”
话音刚落,季蕴的脸色瞬间白了。
原来在秦观止眼中,她竟是如此不堪。
*
待醒来,她起身下床,坐在桌案前写文章,她一夜没睡好,自然是有些精神不济。
那日季蕴亲耳闻见秦观止的话,心像沉入了谷底。
她方才明白,无论她做什么都于事无补,秦观止依旧是不喜她。
季蕴心中已是失望了,对秦观止不再像从前那般讨好,故疏远了他。
写了片刻,正巧云儿走进屋中。
季蕴抬头,吩咐道:“你替我将文章送去青园去,向师父告假一日,就说我今日身子不适,不能前来。”
“娘子,您怎地了?”云儿一听还得了,神情关切道,“可是着凉了?”
季蕴现下实在没有精力应付秦观止,她靠在椅背上,状作十分虚弱的模样,道:“或许是。”
“那奴婢去请郎中来?”云儿忙道。
“不用。”季蕴阻道。
“这如何得行?”云儿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