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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西域出访,明德帝对天启城动向了如指掌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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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之下】,雷梦杀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叹:“还真别说,这明德帝回天启阵仗还弄得挺大。”

随后看向一旁的萧若风,语重心长道:“若风,这我就不得不说你一句了。人萧若离这点比你看得开,懂得拿捏亲疏间的分寸。你太追求完美,又太重情重义,才会遭景玉王忌惮。哪怕是你亲手扶持上位的亲哥,稍有风吹草动就坐不住。所以啊,若风,你得学着点。等帮萧若瑾把皇位坐稳,战事平定得差不多,赶紧撒手不管了。难不成北离一有战事、朝堂一有风波,都得你琅琊王亲力亲为?朝廷可不是养闲人,听师父的,交了兵权,回雪月城做四城主去。”

萧若风静静地听完雷梦杀的话,目光依旧凝视着天幕,天幕上的画面还在不断闪烁,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许久,他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却透着几分洒脱:“二师兄,有些事,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要背负这些责任,直到我认为能真正安心离去的那一天。”

雷梦杀摆了摆手,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这性子,就是太轴!你看看人萧月离,同样是皇子,人家活得自在随心,也没把自己累得半死。”

萧若风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又透着一丝坚定。他看着雷梦杀,缓缓开口:“二师兄,我又何尝不羡慕月离的自在。可每个人的命数不同,肩上所扛的责任也不一样。我身为琅琊王,受百姓爱戴,得将士拥护,若只因怕累、怕被猜忌,就轻易放下这一切,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那些信任我的人。”

他的目光重新投向天幕,天幕中明德帝的身影依旧威严,周围臣子们恭敬簇拥,朝堂的风云变幻似乎都在这一方小小的光影中浓缩。“我明白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也清楚皇兄对我的忌惮。但我从未有过僭越之心,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让北离百姓安居乐业,让这天下太平。”

“或许在旁人眼中,我活得太累,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既然踏出了这一步,就不会后悔。等到真有一天,北离不再有战乱,朝堂清明,百姓富足,不用我再操心的时候,我自会放下一切,回到雪月城,与你们一起,把酒言欢,快意江湖。”萧若风说着,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那笑容愈发温和,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的到来 。

雷梦杀沉默了片刻,目光从萧若风脸上移开,再度望向那闪烁着朝堂影像的天幕,神色复杂难辨。“希望你没有选错,希望景玉王这一次真的能做出不同的选择。”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隐忧,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向这变幻莫测的命运祈求。

【天幕之上】明德帝步履轻缓,神色关切,口吻温和:“孤听闻你身染微恙,放心不下,便亲自前来探视。”说罢,稳步朝着萧崇走近。

萧崇听闻,身形猛地一滞,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无措,下意识地便要伏地叩拜 。

明德帝微微抬手,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不必行这些虚礼了。”言罢,目光投向侍童玄同,那眼神恰似一道无声的指令。玄同聪慧伶俐,瞬间心领神会,迅速移步至萧崇身旁,动作娴熟地将即将跪地的萧崇稳稳搀起 。

明德帝脸上浮起一抹关怀,语气轻柔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崇儿,你所患何症?朕甫一回天启,便听闻你遭重病缠身,心中挂念,故而先行前来探望你。”他的嗓音波澜不惊,沉稳的表象下,藏着对萧崇真切的在意 。

萧崇闻声,忙恭敬欠身,头微微低垂,声音里带着几分谦逊:“启禀父皇,儿臣之前不慎染上风寒,起初病情较为棘手,即便康复后也留下了一些隐疾。如今儿臣谨遵医嘱,悉心调养,还望父皇勿要为儿臣忧心。”

明德帝神色温和,微微颔首,抬起手,宽厚的手掌落在萧崇肩头,轻拍两下,和声说道:“崇儿,你体质向来孱弱,切莫过度操劳,不妨再多休养些时日。孤此番出访西域,特意为你寻得一件稀罕物件,权当是给你的慰藉。呈上来吧。”

黎长青领命,身姿矫健上前,自怀中小心翼翼取出一支玉笛,双手端呈,姿态恭谨。明德帝抬手接过,目光柔和地落在笛上,手指摩挲着笛身的纹理,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笑意,缓缓开口:“此乃昔年出使西域的柳希君谢牧的玉笛。孤深知你自幼对柳希君的才学与风骨钦佩有加,此番出访西域,孤派人多方打听、费尽周折,才将这失传已久的笛子找回。”

萧崇面容上满是动容之色,双手仿若捧着稀世珍宝,郑重地接过洛平笛。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儿臣承蒙父皇厚爱。”

明德帝眼中满是慈爱,抬手轻拍萧崇的肩膀,和声说道:“崇儿,你安心休养,孤先回宫了。”言罢,转身稳步离去,步伐间尽显帝王的沉稳与威严。黎长青立刻挺直脊背,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兰月侯却伫立原地,双手闲适地笼于袖间,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在那缕暖煦日光中伏地叩拜、恭送圣驾的萧崇。

“儿臣恭送父皇!”萧崇声音清朗,恭敬之意溢于言表,久久回荡在庭院。

兰月侯薄唇轻启,语气中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意味:“真是个别具一格的皇子。”说罢,他不紧不慢地抬步跟上,步履间透着一股闲散与悠然 。

一行人步出白王府,兰月侯伸手轻轻理了理马缰,胯下骏马打了个响鼻。他侧过头,眼中透着几分探寻,语调慵懒地询问:“皇兄,此番行程,下一站去往何处?”

明德帝神色泰然,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目光望向远处的府邸,不疾不徐道:“去赤王府。”

“明白。”兰月侯微微颔首,动作利落矫健,足尖轻点,潇洒翻身上马,静待启程。

不同于被赞誉有加的白王,排其后封王的赤王萧羽,行事却饱受诟病。从垂髫到舞勺之年,他把数位德高望重的老师折腾得心力交瘁,纷纷请辞。日常学业他向来敷衍塞责,毫无勤勉奋进之意。然而在十三岁那年,他竟一鸣惊人,完成《百花录》。此事一出,轰动整个稷下学宫。诸位皇子都对这本奇书满怀好奇,争相借阅,欲一探究竟。彼时,执掌稷下学宫祭酒的李源堂,也被这股热潮卷入。他从学生手中接过书册,本以为是惊世佳作,可细细翻看后,脸上的期待瞬间化为怒容,气血上涌,险些当场背过气去 。

所谓《百花录》,内容竟是对天启世家的名门闺秀们的容貌评头论足,并配上艳俗的诗句,按姿色排出名次的香艳之书。比如这句:“罥烟恰似秋水横波,玉肌仿若轻拂微风。”满纸皆是对女子轻薄的描述,不堪入目。

李源堂看后,顿时气得须发皆张。他二话不说,袒露上身,绑上尖锐的荆条,以虔诚的赎罪姿态,一步一叩首,朝着乾坤殿艰难前行。

待跪至乾坤殿时,他已衣衫褴褛,殷红的血迹在他身后蜿蜒,触目惊心。

抵达清平殿时,李源堂已气息微弱,身形摇摇欲坠。明德帝听闻此事,震惊不已,匆忙从殿内疾步而出,亲自将夫子搀扶起身。李源堂身为学界泰斗,虽未在朝堂担任要职,却凭借深厚的学识和高尚的品德,备受尊崇。

明德帝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雷霆震怒,立即颁下旨意,将七皇子萧羽幽禁于府邸,长达九个月之久。这场风波过后,李源堂内心满是愧疚与自责,自觉未能尽到为人师表、教化子弟的责任,毅然决然地辞去稷下学宫祭酒之位,黯然离开了这片他倾注心血的教育圣地。在他离去后,一位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书生临危受命,暂代祭酒之职,肩负起管理学宫的重任,任期长达半年。

熬过漫长的九个月幽禁,萧羽重获自由,踏出房门便高声道:“走,寻个地方痛饮一番!”

彼时,祭酒谢宣背着书箱静立在宫殿外,脸上挂着温和笑意,目光迎向萧羽 。

“怎么?先生也要卖我几斤仁义道德?”萧羽挑眉看向他,言语中带着几分不羁与调侃。

谢宣神色平静,语气笃定:“正是。”话音未落,他迅速从书箱中抽出一柄寒光闪烁的剑,动作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只见他身形一闪,手腕翻转,剑势凌厉,如一道闪电般直逼萧羽。萧羽躲避不及,被这迅猛的一击重重击飞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谢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再次发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便要与你讲讲道理!”

在众人眼中,萧羽可谓行事荒诞,浪荡子一个。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竟成了白王后第二个获封亲王的人,此消息一经传出,朝堂上下一片哗然,众人对此事看法一致:追根溯源,是靠他的母妃宣妃。

同那些出身名门望族、家世显赫的嫔妃不一样,宣妃出身江湖,身世平凡。明德帝对她宠爱有加,曾有意立她为后,然而,碍于皇室规矩和各方势力的掣肘,未能如愿。或许正是这份遗憾,让明德帝将满腔的补偿之意转化为对萧羽的偏爱与厚待。

兰月侯骑着高头大马,身姿闲适地慢悠悠前行,忽然,他微微侧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悠然地开口:“皇兄,依你看,萧羽那家伙这会儿在做什么?”

明德帝坐在宽敞的马车里,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色,神色淡然,听到兰月侯的话,他回应道:“听闻他也染恙在身,想来是在府中养病吧。”

兰月侯轻拽缰绳,胯下骏马停下脚步,他目光落在眼前赤王府的牌匾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玩味,缓缓说道:“诸位皇子里头,就属萧羽身子骨最为孱弱,三天两头生病。儿时去学堂读书,常常因病缺席,不是肚子疼就是得了风寒;如今年岁渐长,即将入朝参政,还是病恹恹的。”

赤王府门前,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明德帝撩开马车车帘,身姿沉稳地踏出车厢,脚步坚定地朝着王府迈去,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兰月侯利落下马,动作行云流水,与黎长青对视一眼,便快步跟上。

王府门前的大管家,本是百无聊赖地守着门,一抬眼瞧见圣驾,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惊恐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连行礼都顾不上,转身便慌不择路地狂奔,边跑边扯着嗓子大吼:“王爷,王爷!陛下大驾光临了!”声音尖锐又急促,在王府的廊道里回荡,惊起一阵慌乱。

明德帝站定,目光冰冷,语气低沉却掷地有声:“把他拦下。”简简单单四个字,却好似裹挟着无尽的压迫感。

黎长青闻言,如离弦之箭般疾冲而出,脚尖轻点地面,高高跃起,眨眼间便稳稳落在大管家身前。他手腕轻抖,剑出鞘,锋利的剑刃闪烁着森冷寒光,直直拦在大管家的去路,声音冷厉似霜:“慌慌张张,是急着给赤王通报?见到陛下竟敢不行大礼,公然冒犯天威,可知该当何罪?”

总管被这迅猛的气势吓得肝胆俱裂,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地,整个人抖如筛糠,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求饶:“小的……小的绝无此意!”

明德帝神色自若,步履沉稳地从瘫倒在地、抖如筛糠的总管旁迈过,目光径直看向内庭,悠悠开口:“走吧,去瞧瞧羽儿此刻在做些什么。”

兰月侯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踱步至大管家身旁,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半是打趣半是同情地说:“摊上你家这位王爷,平日里想必没少操心,真是辛苦你了。”

明德帝稳步踏入庭院,周遭静谧得有些异样。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呼啸划破寂静,一支长箭裹挟着劲风,如同一道黑色闪电,朝着明德帝的面门疾射而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过多反应。

“停!”兰月侯见状,眼眸骤缩,厉声低喝,声音里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他身形如电,腰间大刀“唰”地离鞘,寒光四溢,恰似一道划破暗夜的银芒,在空中划过一道惊心动魄的轨迹。

众人还未看清刀的轨迹,兰月侯便已收刀入鞘,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

眨眼间,那支来势汹汹的羽箭就被凌厉的刀气精准斩为两半,“啪嗒”一声,无力地坠落在地,断箭在青砖地面上滚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明德帝抬眸,目光如炬,脸上虽没什么表情,可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满,沉声道:“听闻你抱恙在身,孤瞧着,这开弓射箭的劲头可不像染病之人。”

眼前一整排箭靶排列有序,周围还散落着几支羽箭,显然这里刚刚还在进行一场箭术比试。此刻,众人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声齐齐跪地,大气都不敢出。唯有赤王萧羽,手中还握着那张尚未放下的长弓,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看着突然出现的明德帝,神色十分窘迫,手足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须臾,萧羽强挤出一抹笑容,声音带着几分紧张与局促,躬身行礼道:“儿臣恭请父皇圣安,不知父皇今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父皇恕罪 。”

明德帝稳步来到萧羽身旁,动作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弓,放在手上掂量一番,目光平静却又似藏着审视,开口道:“听闻吾儿染恙,孤心忧之,特来探视。只是这一病便是三月有余,才刚痊愈,便能挽开这二石之力的强弓了?”

萧羽的笑容瞬间僵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赶忙抬手摸了摸脑袋,眼神闪躲,强装镇定地赔笑道:“这不是病了,箭术大不如前,这才射偏了嘛。”

“哦?”明德帝微微挑眉,神色不辨喜怒,右手随意地探出。一旁的黎长青心领神会,迅速奉上一支箭矢。明德帝稳稳接过,动作流畅自然,旋即双臂发力,将那张羽弓拉至极限,箭头寒光闪烁,不偏不倚,正对着萧羽的额角。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萧羽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扑通”一声重重跪地,脸上血色尽失,声音颤抖得厉害:“父皇,儿臣知罪了!这三个月,儿臣并非真的染病,只是父皇离京期间,儿臣……儿臣一时糊涂,心生懈怠……”

明德帝神色一凛,周身散发着威严的气场,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孤暂离朝堂,你便如此懈怠?”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

萧羽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满是心虚与惶恐:父皇出巡,儿臣一时心生倦怠,疏于朝政。”

明德帝闻言,身姿一转,手臂轻抬,手腕微微一抖,手中箭如离弦之矢,裹挟着凌厉劲风,“嗖”的一声呼啸而去。那箭势迅猛,一下刺穿了靶心,余势未减,深深嵌入远处屋殿的梁柱之中,箭尾还在微微颤动 。

萧羽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双手用力鼓掌,皮笑肉不笑地谄媚道:“父皇这箭术,当真是出神入化,儿臣望尘莫及!”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还在那支箭上,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慢慢起身,试图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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